苏瑾三人虔诚的拜了礼佛，苏瑾起身，对着婆娑一礼道“一年不见，空切大师看起来更高深些了。”

空切“阿弥陀福”念了句，便把手中的木鱼递给了身旁的小和尚，他起身来到苏瑾的身前，“跟我来。”

苏瑾苏言郎嬷嬷走至一间厢房，空切打开了一间厢房对苏瑾道“你进去罢，师父已经在里面等你。”他看向苏瑾身后二人道“请二位移步客房，斋饭已准备好。”

苏瑾疑惑的看着空切，她还是对朗嬷嬷点了点头，踏步进去了。

一进门，堂中央端坐着一位白胡须，慈眉善目，略有些体态宽胖的老和尚，见门被推开，老和尚睁开了眼，因为常年修禅学佛使得眼睛看起来明亮睿智，他只是看着缓缓走来的苏瑾，不说一言。

苏瑾走上前，对老和尚下拜一礼道“徒儿苏瑾，见过了无师父。”

是的，就是师父。苏瑾在幼时因为体态多病，便被苏凌夫妇带到了菩提寺，当时本来是空切为师，却不知为何了无师父突然便收了她为徒，并且还是第一个带发修行的关门弟子。虽为徒，却也什么也没有教她，甚至她也只见过了无师父三次，一次是婴儿时期，一次是父母过世之时，这，是第三次。

“嗯。”了无看着面前的苏瑾，“苏瑾，为师有三问，一问，何为有？何为无？”

苏瑾思考了一会，道“当今圣上得民心，为有，失民心，为无。师父有仁为有，无仁为无。徒儿有善为有，无善为无。”

了无赞许的点了点头，二问道“听说你掉了水？”

“然。”苏瑾不知了无为何知道，却也得恭敬回答。

“前后心境如何？”了无三问道问。

苏瑾微微皱了眉，了无师父……这是觉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