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多说,只是苏廉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如此来来回回几句。苏瑾知道苏廉定有什么话要说,不然也不会平白来了她的院里。果不其然,只听苏廉道“瑾儿,听说你有一个师傅咳咳”苏廉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起来,苏瑾起身对苏廉道“四叔,外面风寒,若是四叔不嫌弃就到瑾儿房里坐坐?”
苏廉点了点头抵嘴轻咳两声“也好。”
两人刚进屋,苏瑾就觉苏廉有些僵住,她抬头看了看挂在中央的一幅美人画,随后站在桌边,摸了摸茶壶,都已经凉透,她歉意的道“四叔等会,我先去烧点水来。“随后走出了房门。
苏廉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中央挂着的那一幅画,他的眼神有些怔忪,画中是一对璧人,男子身穿一身墨绿色的长袍衣衫,他的双手紧握着女子的手,女子一身素色长纱,头上戴着一个精致步摇,两人均是眉眼含笑,男子样貌俊逸非凡,女子用温婉精致都不能以形容,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苏廉有些失神,略带僵硬的踱步上前,抬手,极是轻柔小心的摸了摸画中的人儿,手缓缓落下,停在了落字的地方,那里,赫然是一个“远”字,这是他亲手所画。
苏廉本不叫苏廉,在此之前,他本名叫苏远。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改了姓名,改为苏廉。
“嫣儿”苏廉的眼中满是悲痛,竟好似沧桑了很多,他轻柔着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伤了一般。
苏瑾提着水壶,淡然的看了一眼,随后柔声道“四叔。”
苏廉有些慌乱的收回手,颓废的转过头来看了看苏瑾,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这一副画在。”
苏瑾笑了笑“这是父母身前唯一一幅一起的画像,我们只要想父亲母亲便只有如此睹物思人。”她的笑容有些惨淡,却更让苏廉脸色一僵。
“四叔刚才在外面似乎要问什么?”苏瑾问道。
“没”苏廉脸色更僵硬了,他叹了口气,“没事了,只是跟你说想要什么直接跟四叔说就是“他有些仓促说道“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随后,便走出了房门。
苏瑾抬头看着画中人,喃喃道“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