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西夏王身边的云清清看着这一幕,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她心中的恨意与黑暗,似乎在无限放大,漫延至全身。
洛卿尘揉了揉太阳穴:“没事,就是头突然有些疼。”
西夏王抬手招来内侍:“在圣君面前失仪,拖去浣衣局做下等宫女吧。”
立刻,就有人来将那个宫女带走。
洛卿尘此刻衣摆上湿漉漉的滴着水,君湮月指尖掐了个决,衣裙瞬间就干了。
他抬手点着洛卿尘的额头,指尖源源不绝的灵力直入她眉心。
洛卿尘刚刚的头疼之感,这才好了些。
自看到王后那一刻起,她梦中的妇人就看得清容貌。
而洛卿尘也想起,梦中那女孩与云清清长得有些相似,在梦中,那妇人不正是女孩的母亲吗。
所以,那个女孩儿,是云清清!
可她,为什么会梦见云清清时候。
洛卿尘不由得朝云清清看去,她眸子幽深,仿佛能看清饶心底,看得云清清竟不敢与她直视。
傅宁将搭在王后脉搏上的手收回,他眉头蹙着,道:“王后应该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什么毒。”
西夏王大惊:“中毒,怎么会中毒,什么人竟敢给王后下毒!来人,给孤去查,查王后这些时日的饮食是谁负责的,若找不出贼人,孤要你们提头来见。”
侍卫首领连滚带爬的带着人跑了出去,应该是去御膳房查王后的饮食了。
西夏王发怒后,心疼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后,问着傅宁:“神医,我妻子她的毒,可能解?”
傅宁叹了口气:“此毒甚是刁钻,若不是方才王后脉象有一丝丝的异象,我亦不能察觉是毒。而且,此毒难以捉摸,我也没有把握解不解得了,况且………”他犹豫着。
“况且什么。”站在一边的云屿面带急色的问到。
“况且王后中毒多日,此刻恐怕已经强弩之末,解药研制需要些时日,我怕王后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前些时日她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你竟敢咒我母后。”
云屿怒吼着,眼眶泛红,他此刻,完全没有平时风度翩翩的样子。
“你吼什么吼,宁好心好意来给你们医治,你们就这种态度?真当我君无上是吃素的吗!”
他这一吼,原本就不愿意多呆的君无上也沉了脸,他一双银眸泛出冷意,手中立刻就凝聚出他那柄打魂鞭,作势就要上前抽云屿一鞭子。
还是傅宁拦住了他:“无上,莫要动气。”
“宁!”
“云屿,怎么对神医这般没有礼数,还不赔礼道歉。”西夏王训斥了云屿一番,他才回过神,发现方才确实失仪了。
云屿对傅宁俯身作揖:“神医见谅,方才我心系家母,对神医冒犯了,还请神医见谅。”
傅宁颌首:“无事,我能理解。”
君无上狠狠瞪了云屿一眼,也就宁脾气好,不与你们一般见识,若要放在以前,他定要将他打个喇叭花开。
洛卿尘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云屿面色憔悴,他皱起的眉头就没有平复过。
而站在他们身后的云清清,始终都没话,而是一副伤心的模样,流着泪水。
她虽然看起来伤心至极,可洛卿尘却感觉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难过的样子,反而有些得意的………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