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侍卫领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臣有罪,臣未能提前发现王后寝宫异常,臣来时,神医身边的红衣公子正将那害了王后的魔族斩杀。”
君无上否认着:“他没死,那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分身。”
“魔族,魔族怎会与我西夏有仇怨,害我妻子。”
云屿几近癫狂,他抓住了傅宁的衣袖:“是谁,那个人是谁,谁杀了我母后。”
君无上上前一把将云屿推开,将傅宁护在身后:“你们这儿的魔族,我们如何知晓,只知是紫衣,武器是把玄铁扇。”
“左黎。”君湮月出声。
云屿红着眼眶:“是那位魔君?”
“若如君无上所言,那便是左黎了。”
云屿的眸子中,逐渐露出浓浓的恨意,他双拳紧握,声音低沉得可怕,如同一只怒吼的狮子:“魔族,是魔族………”
云清清是最后一个到的,她是哭着跑进来的,直接就平了王后跟前。
哭得撕心裂肺:“母后。”
整个西夏王宫,哭声络绎不绝,整整持续了七日。
直至七日后,王后发丧,棺椁安置进王陵,哭声才逐渐听了。
君湮月一行四人,站在云层中,看着王后的棺椁,一路从王宫抬入王陵。
国母发丧,黎明百姓皆跪地相送,直至运送棺椁的队伍不见踪影,才起身。
送王后入王陵的是云屿,他身上的气息似乎完全变了个人。
他的双目混沌,没有一丝神采。
洛卿尘感觉,他好像,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云屿了。
那日,洛卿尘头疼欲裂,不管君湮月怎么输送灵力,她都没有一点好转,最后还是傅宁一针将她扎晕。
她一连昏迷了三日,君湮月便在她身旁守了三日。
就连傅宁,都未瞧出她为何会昏睡那么久。
但洛卿尘醒来后,心头那种伤心之感,怎么都挥散不去。
就好像,去世的,是她极为重要的人。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他们一直看着棺椁进入王陵,云屿从王陵出来,才离去。
傅宁与君无上本就准备离开圣洲,是因为王后才留了些日子。
如今王后也去了,傅宁也该回去了。
但他在走时,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将王后已经魂飞魄散的事情,告诉了君湮月一个人。
君湮月瞧着洛卿尘伤心的样子,并未再告诉她。
“你们这儿的那位魔君,不简单,你今后,千万要心应对。”
君湮月心中知晓左黎难缠,但以左黎的的能力,就算自己的修为被压制,但还不至于被左黎山。
他虽然未出口,但傅宁却看得出来,他又嘱咐着:“左黎虽然伤不到你,但与他交手,你还是要心些。那位魔君,似乎旁门左道的法子一大堆,有防范总是好的。”
“嗯。”君湮月应着。
傅宁与君无上离去后,君湮月本想带着洛卿尘回音山,但看她如今的模样,他还是将她带去了仙岛。
……………
夜间,云清清一身素服回到自己寝宫门口,她正准备推门进去时,转头挥散了门口的宫人。
待所有人离去后,她才推门进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朝着那个靠在她床上的身影低声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