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铃声瞧见熟悉的号码眼睛盯着王冶继续趴着吸乒乓球,转身走下舞台。
沈斯侯听哥哥说:“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在国内?”沈斯侯走向商场的安全通道,“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吗?”
留在舞台上的王冶叼着乒乓球扭头没看到本该站在身后的男人,他张开嘴巴任由乒乓球掉到手心里“去哪了?”
沈斯侯走进餐厅优越的身高和长相吸引旁人的注意,沈斯伯抬起手示意,沈斯侯敛起眸子走过去。
齐怀澄瞧见沈斯侯的手掌缠着纱布深邃的眸子暗了暗,沉声问:“怎么回事?”
沈斯侯坐在大哥对面的位置,眼神盯着沈斯伯他朝自己危险地眯起眸子沈斯侯不想帮沈斯伯开脱但更不想无端放大这件事“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齐怀澄对弟弟明显说谎的表现感到不满“你的行为分析是我教的你觉得你可以骗过我?”他看向沈斯伯,“是你搞得吗又欺负弟弟了?”
哥哥的爱护让沈斯侯的心情好了不少得意地看向沈斯伯。
沈斯伯不满“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明明是他有了喜欢的人,逞能想要英雄救美。”
沈斯侯淡淡地移开目光。
沈斯伯一把扯开沈斯侯的衣领露出泛红的齿痕,“瞧瞧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还不承认吗?”
沈斯侯伸出受伤的手掌挥开沈斯伯的手臂被大哥攥住手腕冷声说:“这只手现在不许再动。”
沈斯侯凝着哥哥的眸子,毫无杂质的眼神中除了对弟弟的关爱别无其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困惑呢?
齐怀澄说:“你的手不能受伤,我会安排医生给你检查,不伤到神经怎么都好说,不然就要手术。”
“如果真的是喜欢的人就带回家让家人认识认识,爹地会很开心的。”
沈斯侯没有耐心地说,“没一句话是我想听的。”
他放下手里的餐具,站起身,“还有我不是学生了,以后不会再因为哥哥的一条消息就逃课跑出来赴约。”
沈斯侯转身离开,听到身后的争执声。
沈斯伯抄起餐刀直戳戳地朝右手扎下去,齐怀澄手疾眼快地卸下他手里的刀子,低声吼道:“你又发什么疯?”
沈斯伯反问:“只要是这样就可以吸引你的注意了吗?”
“你还看不出吗?他可以找人代替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我不可以!从始至终痛苦的就只有我!”
如果是以前,沈斯侯会转身动手给沈斯伯两巴掌让他保持理智,怎么可以这样对哥哥,这么逼迫他,可现在沈斯侯不想管了。
齐怀澄凝着沈斯伯悲痛的眼神。
沈斯伯的手指抚上齐怀澄的唇,齐怀澄像是被灼伤攥住他的手掌,沈斯伯问:“这里吻过这么多人,为什么我不能碰?”
他掐着齐怀澄的下巴对准窗外,寒流来袭沈斯侯只穿着单薄的毛衣离开,沈斯伯问:“看着他的背影,如果有一天我也这样离开,你这里会有一丁点的悸动吗?”
沈斯伯的手掌触碰齐怀澄的胸膛,男人的脸庞凝着冰霜直视他的眸子。
拍摄地,沈斯侯打开房门车,暖气扑面袭来夹杂着厨房飘来的饭香,沈斯侯望过去,王冶系着围裙单手握着料理刀,转过身瞧见自己,“呦,制片人回来了。”
沈斯侯点头,“你在做饭?”
“过来,我先给你的伤口换药。”
王冶解开围裙,“你去哪了?”
沈斯侯给手掌消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点私事。”
王冶坐在沈斯侯身边,“那你的手怎么办?”
沈斯侯解开王冶手掌上缠绕的纱布,“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找医生处理过了。”
沈斯侯拿起棉签蘸着碘伏消毒完好的皮肤,低着头朝划开的伤口轻轻吹气。
王冶盯着沈斯侯认真的模样,觉得喉结有些发痒,这么温柔的人为什么在床上那么狠,那句话叫什么?性压抑太久了吗?
“在想什么?”沈斯侯问他。
王冶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沈斯侯重新用绷带缠好伤口,淡淡地说:“把衣服撩开。”
王冶后仰身子,和沈斯侯保持安全距离,“干什么?”
沈斯侯不语,动手撩开王冶的衣摆露出腰侧一枚枚青紫的齿痕,抬起眸子盯着王冶面红耳赤的模样,手指抚摸过光洁的肌肤,王冶一阵激灵,拽着衣服打算站起来,沈斯侯扣住他的腰,轻声说“抱歉。”
王冶吞咽口水,“这个不用上药。”
沈斯侯捏着棉签,沾着生理盐水涂抹在齿痕上,冰凉的液体沾在肌肤上,王冶微微瑟缩,后背撞在沈斯侯怀里,又不得不直起身子,他哑着嗓子说“你我们昨天都喝多了你不会当真吧?”
啪沈斯侯抬手扇打在他的腰下,王冶嗷地一声,差点跳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沈斯侯,大叫道“你干什么!”
沈斯侯用力摁住王冶的腰,挤出药膏涂抹在淤青上,“真想做渣男?”
王冶被扇打的肌肤微微泛红。
沈斯侯语气温柔地问:“知道我第一次是怎么回答如何对付渣男的吗?”
王冶回忆第一次单人访谈的时候,纠结地说“那你不会让我负责吧?你又没吃亏!”
沈斯侯抬起手又落下一巴掌。
“啊!”王冶攥住沈斯侯的手腕,“靠!你再打我真急了啊!”
自己怎么说也比沈斯侯虚长几岁,被他摁着打实在是太丢脸了,“我承认是我把你灌醉的,但是要不是你平白无故跑来亲我,我能干出这事吗?”
“哈哈。”沈斯侯笑了,眼底的堆积的笑意溢出来,搂着王冶埋在他的怀里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王冶算是明白了,这绝对是性压抑太久了,给孩子都憋出病了,伸手推开沈斯侯站起来,“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