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不希望杜禹彻在出现打扰她,但也不希望杜禹彻三番两次被揍得那么狼狈不堪...
“在心疼他?”宫权律深凝着安黧,心里吃味得很。
安黧摇头,“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对我这么暴怒?”
“对自己的女人动手,那是大坏蛋!你是在担心害怕吗?”
安黧沉默着。
宫权律在她脸颊上吧唧一口,“你害怕也没用,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那是孬种!不横不行!”
安黧腹诽:暴躁的雄狮啊!
安明朗咳哼一声。
宫权律拉着安黧坐了下来,对安明朗和余娜笑起,“爸,妈,我刚的表现是不是特别棒?”
余娜笑了起来,“能保护好阿黧就很棒!”这孩子...
安黧:“……”
“阿律,那柜子的玻璃坏了...”安明朗故意提醒道。
宫权律回头看了眼,“我明天给您买个柜子。哦,对了,爸,我给您拍到一款价值八百万墨宝大瓷瓶,。虽然不及您之前的,但也是个古董,有升值空间,值得收藏”。
安明朗:“……”,他还正想着哪天再去拍卖会上看看呢。
“您之前的那个花瓶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下下个月初会出现在拍卖会上,您就不要再拍了”。
“只会更值钱”。
“我会给您继续搜罗古董的,不在乎那一个”。
“……”
“小阿黧,商务车已经买好了,把我爸的司机要过来了,专门负责你的商务出行司机,也给你请了四个保镖,两男两女”,宫权律从兜儿把车钥匙塞在安黧手里。
安黧:“……”,安排得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