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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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的先生,是位已过不惑之年的人,总爱把孔孟之道挂在嘴边。许是千玺早已与这先生说好,先生他从不会训人,这倒是让我对学堂没有那么厌恶。
“林惊羽,”见先生点我的名字,我站了起来,“你来说说看对这两句话的看法。”
昨夜念慈拉着我想去那街上买些东西,本想着买完东西便可回去了,谁知她竟在城楼那听书。
本就有些犯困,先生还总在那念着“知之乎”的话,困意便更加深了。
满堂的人都在看着我,身旁的人见我站着不回答,也知我应是没有听讲,站了起来“先生,我替林惊羽答,可好。”
“哈哈哈哈…”满堂发出一阵哄笑,身旁的人是大将军李义之女李贤懿。武家出身的女子,总不似其他府千金那样的拘于礼节。
平日里与她交际较深的几人,更是打趣我和她道,“这样子怎像是护夫。”
听了他的话,满堂的笑声更大了些。李贤懿本就是女子,再如何的性子豪迈,也不觉的红了脸,声音也不免带着些害羞之意,“宋琰洋,休得胡说。”
“啪啪啪”,先生将书敲在桌上,变了脸色。学生从未见过先生这般模样,立马端坐在那不敢讲话,“你先坐下吧。”
先生用手指了指我,见我坐了下来,问李贤懿,“说说你的看法。”
“若我是那女子,定不会等那重耳二十五年。”
她后面讲了什么我不记得,只记得我颤颤抖抖地翻开今日所讲的内容。
“将适齐,谓季隗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对曰:“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请待子。”
“千玺,今日先生讲了些什么”
“你就不怕你父亲知道了,又罚你跪祠堂。”
“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将适齐,谓季隗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对曰:“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请待子。先生今日只讲了这句,问我们有何看法。”
“那你怎么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