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先生,您的所作所为对付我这么一个小人物,着实大材小用。希望您见好就收,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白泽眼角眉梢皆是冷意,他警告地看了一眼颜如玉,“颜小姐,如果你还尚有理智,请你克制自己的情感,不要给我带来麻烦,因为,我很讨厌麻烦。”
杜天笙把酒杯伸过去,漫不经心与颜本森的酒杯碰出一声响,一口把剩余的红酒喝完,“颜总,你知道,我呢,没孩子。白泽,我是准备认做干儿子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你若是毁了他前途,你的星辉,呵呵。”他点燃一根雪茄,兀地在烟灰缸摁灭,“你的星辉,如同这根雪茄。”
“你凭什么?”
“凭……”杜天笙附耳过去,并不介意亮出自己一点点底牌,小声吐出一句话,“凭耀辉集团是我杜家的。”
“你骗人,有耀辉你还能当这么个累死人的演员?”颜本森一听到自己公司依附的巨大靠山居然属于眼前这人,直觉不肯相信,只知道他有来头,没想到如此有来头。一时半信半疑质问。
“你这种人,说给你听也不懂。一身铜臭简直能熏死我。”
杜天笙从西装口袋随手摸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印,上面一个古篆书的“杜”,颜本森就着他的手仔细分辨,越看越胆战心惊。这枚玉印,在他星辉每一次往上崛起时,黑衣来人都在他保险柜的文件上留下过简单一个杜字,那是豪门的绝对象征。终于,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对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杜老,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位小老弟,改日我做东,为之前的误会赔罪,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