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伯没做什么动作,周身飘起了银针猛地扎向地上躺的四人,然后就看到四人的身体突然漂了起来,秦伯迅速的又在他们身上快速的施针,不一会儿秦伯便满头头大汗,周围的士兵都看傻眼了,停止了手里的活都围了过来。慢慢的秦伯的速度慢了下来,大约过了一刻钟,李志他们四人便落在了地上,秦伯指着李志,张世豪,秦三,三人。
虚弱道:“他们三人没事了,回去最多10天便苏醒了,我在配副药,你让手下每天喂他们一次,就能痊愈了。”张世贵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救活了,心放了一大半,然后又不安的问道:“那这个了?他能活吗?”秦伯看了秦刚一眼忧伤的道:“哎,这孩子,难啊,能否活过来,就看他造化了,这孩子被伤的太深了,外伤可以治好,可是情伤难啊,难啊,这孩子太真了。哎难啊,难啊。”
秦伯的几声难啊,让张世贵心沉到谷底,忍不住问道:“那他?”“带回去吧,也许那孩子会有办法。”秦伯指着李志说道。
然后对着张世贵说道:“烦请你帮忙保密,我出现的事情你只能烂在肚子里。”张世贵不解的看向秦伯,秦伯叹了口气道:“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我的出现若被有心人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活不了。”
张世贵没有说话,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秦伯拖着疲劳的身影慢慢的影藏在黑暗中,张世贵看着离去的秦伯转身道:“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提今天的事,违令者斩。”
黎明的阳光总是充满希望,可是此时的肃州城百姓,并没有看到希望的眼光,守将张世贵实行坚壁清野政策,把肃州周边的百姓全都赶到肃州城里,虽然给了一日两餐,可是在这寒冷的冬天谁能又熬多久了,已经冻死上百人了,可是肃州城被围的水泄不通,想回家都是不可能的,他们没敢闹事,
因为胆敢闹事的村民都被张世贵放到城墙当苦力了,此时的军民快把张世贵的祖坟翻了出来,骂声不断,士兵想要出战,百姓想要回家,但是张世贵严令任何人出城迎战,因为张世贵明白现在出城面对数十倍自己的敌人就是去送人头。因此他采取了避而不战的策略,突厥士兵面对高大的肃州城墙丝毫没有办法,每天在城墙外面叫骂,期初张世贵还让士兵回骂过去,但过了两天张世贵直接下令任何人都不准对骂,任凭突厥士兵把张世贵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张世贵就是不为所动。几个脾气暴躁的副将准备出城迎战,结果被张世贵都那刀架了回来,打了三十军棍。
明白战争情况的人和张世贵的亲信尽量好言相劝,才没导致于士兵哗变,其实肃州所有军官对张世贵是非常信服的,只是这次突厥的谩骂加胡杨林的战争让士兵们充满了愤怒,虽然张世贵下令,禁止外传那天的事情,但士兵们还是把那天惨烈的景象传了出去,只是后面救治的事情只字未提,加上这次突厥的谩骂,对张世豪忠心的几位副将悄悄的点兵出战,结果被张世豪抓了回来。
“十天了啊,还没收到张宝的回信,不知道他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张世贵在军营大帐里盯着驻防图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希望他能明白吧!”说完又默默的注视着边防图,大营里所有将士想要说什么,可是注意到张世贵身后谋士的眼神,便硬生生的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