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欢跟着回到警局的时候,看着坐在里面的时春珍,跟警察说了两句。
“苏记者,这里面的人是国际通缉犯,所以你还是要小心些,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墙上有一个按铃。”
苏欢欢透过窗户看着里面戴着手铐跟脚链子的女人,笑了笑,说:“现在怕是她插翅也难飞了。”
进去的时候,时春珍看到苏欢欢的时候,情绪一点都不激动,就仿佛在自己家客厅里见一个朋友一样。
“你来了?”
时春珍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头发也被剪短了,没有了化妆品显得整个人素净而沧桑。
“嗯。”
看到如今这样的时春珍,苏欢欢倒也没有棒打落水狗的想法了,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说:“你为什么对娟子下手,她跟我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这是苏欢欢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时春珍楞了一下,似乎在想这个叫娟子的人是谁。
“哦,你说那个保姆啊。”时春珍冷哼一声,眼底满是不屑,说“看她的那畏畏缩缩的样子,竟然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萧震天那老东西眉来眼去,真是当我是死的,向来只有我不要的人,没有被人抢我男人的份儿。”
苏欢欢听着这个几乎算不上是理由的理由,苏欢欢不由气极反笑,嗤笑着说:“你以为谁都跟你有一样的眼光?”
看着时春珍依旧不以为意的样子,苏欢欢终于说出让她脸上淡定崩裂的一段话。
“其实萧震天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因为这件事,他为了保护你才跟萧家决裂,而你做的是什么,你不仅背叛了他,甚至还算计他,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下不来台。”
“若不是因为萧震天死保你,你早就被萧家送进来了。”
苏欢欢看着时春珍脸上的表情渐渐崩裂,心里却一点快意都没有,缓缓起身,说:“你的那些小鲜肉故意在你喝的酒里放了当初在酒店里藏的那些毒品,那些被你藏在酒店里的东西,最终兜兜转转还是被你喝了进去,你应该很开心吧!”
这次,时春珍的情绪终于激动起来了,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猛然拍桌,脸部狰狞大声地喊着:“怎么可能!我对他们那么好!”
“萧震天对你不也是很好?”
苏欢欢嗤笑一声,看着她几近癫狂的样子,冷哼一声道:“因果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转身离开的时候,苏欢欢站在外面似乎都能听到时春珍的咒骂声,看来她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晚上她接到了警察局打来的电话,那边的警察好似松了口气,说:“时春珍疯了,我们已经把她送到了疗养院。”
苏欢欢将警察说的事情转述给了萧以白,见他神情平静仿佛早就知道的样子,不由心生疑惑,可却没有说什么在,只是静静的
坐在一边,等着萧以白办公。
“做了那么多错事,怎么可以让她那么舒服的活着。”
萧以白轻笑一声,阴戾寒凉,让人不由后背生风。
而另一边,郊区的疗养院,押送着时春珍的救护车将她准时送了过去。
押送着时春珍的人将院长给叫到了一边,递过去一张钞票,眸光阴侧的看了看车上的时春珍,比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