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已经气急败坏,此时顾不得身边的致命威胁澹台瑶,反而头一低,张口就咬向了林楚音。
伟人说过,手中有粮心不慌,脚踩大地喜洋洋。
自身有底气那才是真不慌,而林楚音眼下很不巧地没有,虽然头顶有电网作为屏障,但终归不是自身功力,林楚音下意识地捂头,哇啦啦地怪叫一声。
“该,刚才就让你少说话了。”澹台瑶数落着林楚音,笑吟吟地看林楚音出洋相。
“师叔你哪一边的,快救我啦!”
澹台瑶说笑归说笑,自是不会坐视任何可能的危险发生,在那白蛇咬向电网将至未至的时候,澹台瑶再次暴起,一拳捣在了白蛇下颌之上。
这一下的力道犹胜万钧,白蛇整个身子就像是被飓风刮过的芦苇杆子似的,咚的一声就贴在了地皮上。
带着一道残影,澹台瑶落到白蛇跟前,左手迅速在白蛇肚腹之上滑过,在触到一个圆溜溜的物什之后,澹台瑶右手如刀,切开了白蛇的血肉,把那只在盛怒中充盈到鼓胀的蛇胆整个扯了下来,熟练地打结系起,放进一只美玉小瓶里。
“不错不错,不枉费本座跟你费了这么久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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