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刘玉华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易中海微微一笑:“是我们车间刘成的女儿。”
“啊?那个胖丫头?您也太狠了吧,1大爷,简直就是猪八戒他姐姐!”
易中海笑道:“可她很会过日子。”
傻柱笑道:“1大爷,要是把这胖丫头带回家,回头把1大妈休了,肯定能给您生个胖小子!”
“柱子!胡说什么呢?看我不打你!”
“哎呀~别闹了!这事不成!”傻柱说完就跑回了后厨。
易中海冷笑着离开。
下午回家刚坐下。
聋老太太又找上门来了。
“1大爷,跟柱子说了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柱子眼光太高,我给他介绍了个叫刘玉华的,看着富态点,他就不满意,还让我把人领回家,这孩子真是倒霉!”
聋老太太笑道:“不着急,你再给他找找。”
“好,我知道了,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去找雨水聊聊。”
“咦?老奶奶,您怎会光临寒舍?”
“特地来看看你。”
“哟!这话该反过来说,理应是我去探望您。来,我扶您回去吧。”
“不必了,我只是来问问,柱子提及你给他介绍朋友了,进展如何?”
何雨水笑言:“给他介绍了位名叫张淑芬的姑娘,可我哥嫌人家有两颗虎牙,说晚上翻身时,枕边仿佛卧着只小老虎,他害怕得很!”
聋老太太闻言大笑,笑罢又轻叹一声。
“雨水啊,我知道你心仪秦淮茹,但你哥与秦淮茹能终成眷属吗?”
何雨水一怔,不解聋老太太何以提及此事。
“老奶奶,您怎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聋老太太摇头叹息:“就连许大茂明年都可能当上爷爷了,你哥总不能一辈子守着寡妇打光棍吧,那样岂不是连你爹都不如了!”
何雨水无奈叹息:“我哥这人扶不起的阿斗,偏偏眼光还高,我也是束手无策。”
聋老太太同样唉声叹气。
“不只是他扶不起,秦淮茹也不给他机会,却又紧紧抓住不放,唉……”
何雨水道:“您别忧心,我今晚再去劝劝他。”
话音未落,傻柱哼着曲调步入家门。
他刚进屋,棒梗便飞奔而去,瞬间将饭盒夺走。
何雨水笑道:“这棒梗跑得倒挺利索。”
聋老太太瞟了何雨水一眼,撇嘴道:“我看呐,还是得我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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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已然明了。
何雨水对自己的哥哥并不十分上心。
这也难怪,自何大清跟着白寡妇私奔后,傻柱和雨水尚且年幼。
雨水多数时间跟随1大妈生活。
秦淮茹嫁入何家后,雨水更是日日伴随秦淮茹左右。
加之那时贾东旭是1大爷易中海的徒弟,与贾家交往甚密。
因此,何雨水和秦淮茹愈发亲近。
而傻柱儿时整日于胡同里 ** ,对妹妹鲜少关心。
父亲跟白寡妇私奔后,他性情愈发暴躁,同龄孩童,见谁便打。
胡同里且不说,单说院里的许大茂和阎解成,便时常挨打,比他年长几岁的贾东旭也未能幸免。
何雨水因她哥哥没少遭受非议。
故而,何雨水对兄长傻柱的情谊,尚不及聋老太太对他的深厚。
聋老太太孤苦无依,日常由易中海夫妇照料。
然而,易中海夫妇亦同样膝下无子。
自何大清随白寡妇离去后,傻柱便将聋老太太视作亲祖母,成为院中孩童中唯一真心侍奉她的人。
年迈之人总盼有个送终之人,傻柱便担当起了孙儿的角色。
无论是在院中还是胡同里,一旦傻柱与人争斗,聋老太太定会袒护于他。
她一出面,整条胡同无人敢言语。
傻柱因此对她的敬爱更甚。
待到傻柱参加工作,有了收入,便时常资助聋老太太。
这两位无血缘之人,俨然成为了一对真正的祖孙。
贾东旭离世后,秦淮茹紧紧拴住了傻柱的心。
聋老太太目睹此景,心生不悦。
却又不能直接向傻柱道明,因秦淮茹总能设法套出傻柱的话来。
傻柱的一次次相亲,皆被秦淮茹搅黄。
显然,她不愿傻柱另娶他人。
但秦淮茹自己又不愿与傻柱成婚,如此这般,苦的终是傻柱。
加之傻柱眼光颇高,寻常女子不入其眼,心仪之人又难以成就姻缘。
聋老太太思前想后,再度寻至傻柱面前。
“柱子,正吃什么呢?”
“哟,老太太来了,我哪敢吃什么好东西,喝点儿水就成了,下午在轧钢厂吃过了,您用过饭了吗?”
“别管我,我正打算绝食以终呢!”
傻柱嘿嘿一笑,“您这是跟谁置气呢?”
“跟你!”
“跟我?我又怎么了?”